苏泊鄢也附和道:“今日家中有客人,不能像往常那样由得你胡闹。”
聂沉朗却说什么都不肯走。
他怕一和晏红昭分开,下次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了。
看出他眼中的不舍,晏红昭便开口说道:“无妨,我早闻聂公子的琴技天下无双,有意一见,今日倒是巧了。”
顿了下,她想到方才苏泊鄢说的话,便意味深长地说:“何况我登门拜访,聂公子作为主人招待一下也不为过。”
言外之意便是,你们又不是主人家,赶紧闭嘴吧!
苏泊鄢总觉得她这话说得像是在针对他一样,可又不记得自己得罪过她,为此百思不得其解。
苏老太太畏惧着晏红昭的出身,不敢将人得罪了,自然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再次落座之后,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她:“听底下的人说,少夫人这次过来是来求医的?”
“是。”晏红昭点头:“听闻贵宅来了位小神医,正在为聂公子医治旧疾,似乎颇有成效,我的身子也是沉疴旧疾了,是以特来请见,想试上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