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笔灵是什么?”罗中夏插了句嘴。
“裴剑笔。”
罗中夏不知这是什么典故,又不想露怯,就“哦”了一声,示意他继续。彼得道:“这一下阖族大震,韦情刚是韦家少主,秦波又是死敌诸葛家的人,这事就极严重。族长先后派遣了四五批人前往龙山桥镇拘韦情刚回来,结果派去的人全都不知所终。韦家的震惊可想而知。族长不得不亲自带队,出发去捉拿孽子。”
“韦势然呢?”
“当时他已经养好了伤,也在族长的队中。”彼得回答,然后继续说道,“那一战,至今想起来都让人心痛不已。韦家的长老们固然都是强手,可韦情刚是个不世出的天才。老爷和族中的几位长老经过一番苦斗,始终不能制伏他。后来韦势然出了个主意,他们抓住秦姑娘,意图逼韦情刚投降。哪知这人突然发难,一时失手将族长打成重伤,随后带了同样身受重伤的秦姑娘逃走。族中长老去追,却尽皆死于其手,只有一个人逃了回来……”
“又是韦势然?”
“正是。”彼得双手不禁攥紧,面露愤恨之色,“这两次逃脱,巧合痕迹太重。族长很快就识破了他的谎言。原来韦势然此次随大队来龙山桥镇,是别有私心。”
“私心?”
彼得沉声道:“你要知道,龙山桥镇不是寻常之地,这里历代都是当涂的治所。以南五公里,有一个地方,叫作太白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