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种痛是男人生命中无法承受的重,即便没落在自己身上,看着别人也能感同身受。
还真是……妙不可言!
“没事。”凤御辞板着脸,撇开头不去看苏洛伊。
苏洛伊故作惊讶的低呼:“难道凤爷是心疼那个风流大少了?我刚才下脚是不是应该轻一点?”
凤御辞言简意赅的下了论断:“他活该。”
“可他毕竟是你堂兄……”
“那又如何?”
“你真的一点兄弟爱都没有?”
凤御辞冷笑:“他也配?”
“那倒是,那么下流的人,跟凤爷同姓都是对凤爷的侮辱。”
这马屁拍得凤御辞十分舒坦,表情缓和了些。
看着他的表情,苏洛伊试探的问:“他好像喜欢丁芙儿?”
“与我何干?”
“丁芙儿好歹是你的红颜知己,你也不关心下人家的感情生活。”
“红颜知己?”凤御辞蹙眉,显然对这个形容不太愉悦。
“难道是地下情人?”
凤御辞冷冷的瞪一眼苏洛伊:“我是太久没收拾你了吗?”
苏洛伊撇嘴:“被我猜中就恼羞成怒。”
“每晚被你这个小妖精折磨,我哪来的时间养地下情人?”
“说话要凭良心,到底是谁折磨谁?”一听这话,苏洛伊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