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人哈哈大笑:“我就是你爹。”
侯四本是泼皮无赖,那吃他这一套,跳起来骂道:“我是你爹呢。”
黄衣人身后两个侍卫上前齐声大喝:“大胆!”
黄衣人笑了笑,摆手示意两人退下。
侯寡妇站了起来,指着侯四对黄衣人说:“你以为他是你儿子吗?做你的梦吧,告诉你他爹就在这里。”说着拉起了张广兴。
黄衣人脸色变了,侯四傻了,屋里的空气一下子凝结起来。
良久,黄衣人冷哼一声:“谢华珍,把你的脸洗干净,还有你张康年,我不想看你这副样子。”
谢华珍拉起张康年去了后院,一会儿功夫两人又走了进来。众人抬眼看去不觉眼前一亮。
但见洗去易容的张康年老态尽失,腰也挺了起来,看年纪比沈方鹤大不了几岁。再看谢华珍,虽然仍穿着粗布破衣,但脸色白嫩,柳眉杏眼,唇红齿白,只是眼中含恨,娇媚间更多添了一丝英气。
沈方鹤暗叹一声:怪不得皇上如此着迷,果然是美艳无双!虽年岁已长竟不输姿色出众的花满月。
侯四也傻了,怎么也没想到朝夕相处的母亲是这般模样。
黄衣人看得痴了,好半天回过神来,道:“说吧,谢大美人,我想听听你为什么要离开京城到这鬼个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