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意不是古人,也没有下跪的习惯,灵山县令一时不说,她便装傻一时。
毕竟她现在只是被告,没有被定罪。
毛翠兰也不提醒,只是心里暗暗高兴着。
她想,夏意这么不时礼数,定然会惹怒灵山县令,到时肯定会对夏意更加严厉,天平也会朝着自己这个方向倾斜一些的。
而灵山县令现在心里也是打着算盘的。
她知道夏意跟穆王萧临穆的关系不一般,怎么能错过这个好机会呢?
听毛翠兰说完状告之人叫夏意,在灵山镇上开了一个酒楼名叫如意酒楼,便心里有数了。
上次可是穆王专门跟夏意来签的文书,而且他也专门去如意酒楼捧过场,知道肯定是认不错人的。
于是,灵山县令派两个人去钟灵村传夏意的同时,还专门派人去了都城传话。
算算时辰,派出去的人应该也快回来了。
果然,不消一刻钟的功夫,便又衙役气喘吁吁的跑来,直奔着灵山县令而去了。
灵山县令原本瘫坐在椅子上的,见人过来,不由的身体前倾,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自门口奔到自己的身边。
“穆王殿下怎么说?”灵山县令迫不及待的压低声音问道,“他没有过来吗?”
灵山县令还专门往后看了一眼,并未见到衙役身后跟着什么人。
衙役凑到灵山县令的耳边,用一只手遮挡着,小声的对灵山县令说道:“大人,穆王殿下说,该怎么审就怎么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