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都有个度,一旦超过了这个度,那意味就变了。
杨军对这个弟弟失望透顶,他的耐心已经被消耗的差不多了,他也有家庭,有老婆孩子,而且一家几十口的人都得他操心,他自己家都顾不过来了,哪还有精力管别人啊。
总之,他对这个弟弟已经仁至义尽。
杨槐走了。
他带走了家人对他的思念和担忧,同时也带走了这个家的烦恼。
杨军没觉得自己担心什么,反而觉得心口的石头被挪走了,整个人莫名其妙的感到轻松。
他对待自己的弟弟,永远做不到像对待自己的子女那么的关心。
弟弟毕竟是弟弟,总是比自己的子女远了一层,这要是杨军自己的子女,恐怕早就担心的吃喝不下了。
从医院回来,杨军直接去了钓鱼台。
这几天天气转凉,河堤上铺满了一层黄色的落叶,草丛上到处都是露水打过的泥泞,看起来有些萧瑟。
“杨叔,鸭子给您买回来了。”
杨军刚坐下,就见孙招财过来汇报了。
“什么鸭子?”杨军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