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如霜哼了一声，下巴抬得老高，用鼻孔看人：“你懂什么，女厕所是八卦最集中的地方，周杉绝对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那人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你也说是八卦了，你不能就单凭这些八卦来否定周杉的为人，我觉得周杉还挺好的。”
他话音还没落稳，就听到病房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玻璃碎裂声，铁托盘的撞击声，还有男人声嘶力竭地怒吼。
“周建明呢？柳如霜呢？给我滚进来。”
两个人进门的时候，满地狼藉，药剂、玻璃渣、还有各种仪器扔的遍地都是，其中一个小护士的手臂还被飞溅的玻璃渣擦伤了。
至于始作俑者周杉捂着自己半张血淋淋的脸，表情阴狠，歹毒，眼神里满是仇恨。
柳如霜也不敢激怒他，她朝张毅的方向侧了侧身子：“怎么手术失败了？”
医术再高明的医生，做手术的时候也不会百分之百保证成功，这件事情开始的就说了，还好柳如霜留了个心眼，在手术之前就让周杉签了一个事故认定书。
现在无论他的脸变成什么样，都跟张毅没关系。
张毅出身医学世家，走到哪人人都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张院长，没想到已经退休了，还差点被人一板凳砸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