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这样，又何必要用生命却还为所谓正统呢，不是正统的皇帝，当上皇帝一样可以成为好皇帝。最典型的比如李世民，比如咱们的成祖皇帝，都是好皇帝。按照正统思想，他们也都不是正统，所以关键看承接的皇帝到底是不是一个好皇帝才能决定。如果不是一个好皇帝，更换掉又有何不可？”
陆铭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说明你开窍了。”
“我不是开窍了，我是被残酷的现实惊醒了。”
陆铭见叶知秋的表情还是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便支吾道：“你，你……先感谢我，接下来是不是要痛恨我，先给点糖，然后再打棍子，让人不觉得痛苦。是不是？”
叶知秋嘴角挤出来一抹勉强的微笑，说道：“其实我没有恨你，但若非要说我恨你的话，我此刻倒是想到了一条。我恨你为什么能够得到纳兰的欢心，为什么纳兰跟你在一起会那么幸福，而跟我在一起真没有。我在午门的时候看见她靠在你怀里那种幸福和兴奋，即便是我即将可能死在她面前，她依旧难以掩饰跟你在一起的喜悦和羞怯，所以我知道她心头其实早就有了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