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倒觉得,牛棠棠靠那五株棉花,未必能搞出什么名堂,荒田有那么多地,我就不信她能种满。”郑年说这话倒不是狂傲自大,先不说消耗的人力物力,光种子这一笔都是巨大的开销,“她个人撑死也就能拿出十两银子,如果再去借,我就算她能凑够一百两吧,一百两能做什么?”
“行了,不要再说了。”
郑村长揉着太阳穴,一脸苦恼:“你俩起来吧,反正后续的事情,你们都给我上点心,随时主意荒田那边的情况。我进屋躺一会儿,晚膳就不用喊我了。”
郑村长一走,兄弟俩才缓缓站起来。
“二弟,你脸色怎么那么白,是不舒服吗?”郑年一站起来就发现弟弟有点不对劲。
“大哥,这件事,是不是我搞砸的?”郑路现在满心自责,“如果我不说喜欢牛姑娘,那至少大家的合作还是能成功的。”
“就算你不说,那牵扯到荒田田契的事儿,也是要闹起来的。”
说到田契,郑年始终觉得牛棠棠手中的田契是假的:“我不跟你说了,我现在出去一趟。”
年都过完了,县太爷一定有时间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