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达越听越糊涂,等张丽娜骂完了才得空隙反击:“你这是犯哪门子邪,乱七八糟地胡说些什么?是不是上内蒙演出得了狂犬病?怎么一大清早就来咬人?你说我是骗子,我骗你什么了?”
张丽娜说:“你看你看,还一本正经的,假装什么?你越是这样,越让人瞧不起!你骗我什么,难道你不知道?”
王文达越听越气:“我骗你什么?你给我讲清楚。你怎么这么说话?纯粹是个泼妇!”
“好呀!你骂我是泼妇?”张丽娜一听骂她是泼妇,一下子跳了起来:“王文达,你手拍胸膛想一想,要不是我,能有你的今天?要不是我给你后面撑着,你能当上副局长?你现在倒好了,官当上了,腰杆子硬了,倒骂我是泼妇。我要是个泼妇,你能当上副局长?我要是个泼妇,你就是当上了也要把你拉下来,王文达,你信不信?”
王文达冷笑了一下,心里却对这个女人恨透了。过去我真是瞎了眼,怎么能跟这样素质的女人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她过去不是这样的,莫非最近受了什么刺激?面对行为反常的张丽娜,他心里先是自怯了三分,毕竟自己的副局长当得不太光明正大,且有把柄在她手里,现在还要稳住她,不能逼她,若是把她惹急眼了,说不准真的会做出什么傻事来。这样想着,王文达便马上换了一种口气说:“你有话好好说嘛,是你受了什么委屈,还是我无意中伤害了你?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