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见面的样子,我自己都忘记了,真亏你还可以记住这么久。”
又是幽幽的一声轻叹,南秋敛去了脸上所有的神情,那些动人的神色俱都化作了冷漠,但依旧无改于南秋的美,甚至因为冷漠而多了一份禁欲的气息。
“南秋,你别这样。”
宴清歌的神色当中有着说不出的心疼,他在心疼南秋,心疼眼前这个万分自嘲的南秋。
“别这样,那我又能怎么样,你觉得我又应该怎么样,我就连最基本的情绪都没有,你现在看到的,也只不过是数据库当中模拟出来的情绪罢了,笑容,哀伤,欢喜,生气,就连此刻,哪都只是数据库当中的一抹数据而已,而我只是一个系统,只是一个系统。”
南秋定定的看着宴清歌,攥紧了拳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冷漠,但是其中压抑的愤懑与不甘却是真真切切的可以让人感受的到。
尤其是直面这一切的宴清歌,更是心疼的不行。
他无措的看着南秋,说到底,活了这么多年的岁月,在面对此刻的南秋时,宴清歌依旧是当年的哪个小孩子,就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又仿佛其实早就变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