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此时这般状态。
就算李春来能不费什么力气,便是将这靳爷、包括他背后的很多东西,置于死地,乃至是连根拔起。
但是。
若真这么做了,深算下去,他李三爷其实并不会有什么实质上的收益,反倒会落下一些很不正面的名声,直接影响未来。
毕竟,汉人一直讲究的是‘中庸之道’,古往今来,又有几人喜欢‘酷吏’?
若是身边有这样的玩意儿,谁睡觉又能踏实了?
此时最好的方式,还是把这事情给‘内部解决’掉。
可究竟怎么内部解决,那就是一个充满‘艺术性’的问题了。
见靳爷这时脸色已经一片煞白,周身都是止不住的微微哆嗦,却是始终拿不出决断来——
李春来笑了笑道:“靳爷,我李三儿这人吧,其实是很喜欢交朋友的。只是把,我李三儿可能是出身太卑微了,最近这些时日呢,爬的又有点快,很多人都看我不痛快啊。
不过,靳爷,我第一眼见您,便是知道,您是个见过世面的人物,又怎会与那些凡夫俗子一般?”
说着,李春来提起一个酒壶,亲手给靳爷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继续道:“靳爷,老话说,不打不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