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刚顾着听其他人嘀咕,末了扭头问:“你说李敬修什么?”
李乾城说:“我问你想不想他”
忽的,芽芽脑海里闪过李敬修,他站在树下侧着头,笑得眉眼弯弯,两眼亮晶晶的注视着自己。
李乾城瞧着人握着蛋蛋脸色绯红,诧异,“你在想什么?”
芽芽叹了口气,“我可能分泌了多巴胺,那是一种神经传导物质,只要负责开心和兴奋的传递。”
李乾城:好好聊天,不要飙医学术语。
实验室已经接近了尾声,大伙都涌去隔壁看高年级的解剖,问芽芽课,女生问芽芽:“咱们什么时候学解剖?”
“明年吧”芽芽自己就是野路子,解剖动物得心应手,但正儿八经的解剖人还没有。
没实操经验但又理论经验。
带她们上实验室的老师道:“以后你们学习解剖,第一堂课就是学局部解剖,学习分离全身的皮肤。
大家请看教室里左二排的男同学,他已经把大体老师的皮肤分离到了颈部,稍后会从枕骨下边进刀,刀片要划过头皮切断头发”
里头实验室已经把头皮给撕下来,有女同学问芽芽,“芽芽,你在医院有没有看见过不干净的东西”
芽芽一怔,“你是指....”
女同学小声说:“就是鬼啊,难以解释的现象等等”
李乾城接话,:“有人说,这医学院以前是个坟场”
芽芽想了想,“手术室里都死过人,我刚来京都医院时有个实习医生叫萍萍,那时候过年她一个人顶班,那一天晚上她总觉得窗外有人影飘来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