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刚刚萌生,只见上楼的晏召停下转身,对他比划了下眼睛随后手掌又化作手刀下砍,小厮一个激灵,又摆手又摇头。
告小状的心思立马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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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来客栈开业极为热闹,整整让百姓讨论三日都没有停下来的架势,他们都在等着看结果,福来客栈东家那日的硬气表现,丰收县百姓都听说了。
这位东家是硬扛上了,全然无惧林家和晏家。
不过或许可以把晏家去掉,因为晏家的二公子正住在客栈里,这位可是晏家嫡系的二公子,晏家家主的亲弟弟,比林夫人和晏家更亲。
他更是福来客栈唯一一个客人。
福来客栈已经开业三日了,每天去吃饭的人不少,但住店的一个没有。
众人还是畏惧着林家,他们觉得吃个饭林家不会追究,但若是住店,大概就不行了。
林县令将令牌压在了福来客栈,事后拿四千五百两纹银去赎的事谁不知道?
这福来客栈东家得罪林县令了,和林啸不同,林县令可是真真切切掌握丰收县“生杀大权”的人。
“唉,小东家,今日仍是无客入住。”赵年翻看着账本,脸上喜忧参半。
喜的是虽没有客人,但每日来吃饭的客人络绎不绝,光是打尖儿的进项,便足以支撑整个客栈运营。
忧的则是他们叫福来客栈,不是酒楼,特别是小东家和林啸有赌约在,这般收益如何成为第一客栈?赵年开心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