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处理其他事,不过锦上添花。
颜淮盯着鹿诗诗瞧,但凡鹿诗诗脸上露出一丝迟疑,他就会调转对策。
可让颜淮失望的是,鹿诗诗好像真的不曾在意。她重新埋首于工作中,有那么一刻竟和鹿语慈有几分相似。
颜淮不得不相信,鹿诗诗是讲真的。如果他什么都不告诉她,她真会什么也不管。
颜淮如果想让鹿诗诗什么也不管,他今天就不会来见鹿诗诗。
既然想人家管,当然不能再什么也不说。
思量再三后,颜淮开了口:
“我第一次遇到你姐的时候,她被下了药。”
鹿诗诗不是问鹿语慈和鹿轻语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吗?颜淮刚好知道。
“药?什么药?”
鹿诗诗瞬间来了兴趣,刚才还摆出沉稳姿态认真工作的人,现在已经完全抛开了工作,一门心思追问连连。
颜淮心中一顿,他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鹿诗诗并非全然不关心,只是她不知道和谁学坏了,学会伪装自己的心思,让他也防不胜防。
但现在意识到这些已经没用,他已经将事情讲了出来,说一句和说两句没有区别。
鹿诗诗不躲不闪迎接颜淮哀怨的目光,要想骗过别人,首先得骗过自己。
鹿诗诗刚才有多么认真欺骗自己啊,哪怕她好奇得不得不了,也摆出一副充耳不闻的姿态。
她得让颜淮,让她自己都感受到,她对这件事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