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问题岂不是又绕回来了,夏嫔娘娘分明身子康健,怎会突然早产?”
一直保持沉默的孙常在忽的开口跟身前的季贵人讲话,瞧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了,忽觉自己没压低声音,垂下头,用帕子遮盖住嘴唇。
“臣......臣在柜子里找到了这个。”左院判左侧的太医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
福禄在魏诚的示意下接过纸包,打开后,用身旁宫女头上的银簪拨了拨纸包里的药材,确认无事后,才递到魏诚面前。
“这是什么?”
“回皇上,臣辨认了一下,纸包里包着的,似乎是治疗妇人病的药。”
闻言,宁玉珍呼吸一窒,好不容易放松的身体再次变得紧绷,指甲死死掐着掌心,面色苍白。
能把药包放在内室的柜子里的,只能是自己人。
她千算万算,千防万防,却忘了储秀宫内里的问题。
究竟是有多大的仇和怨,夏姐姐都没了,也不肯放过她,还要玷污她的名声。
梁嫔捂唇惊呼,“夏嫔怎么会......得这种病,以往为她诊脉的太医没有一个看出来吗?”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贤妃斜眼看梁嫔,愣是看的梁嫔脑袋给瑟缩回去了,“事情还未明了,你信口开河,是仗着夏嫔已经没了听不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