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脸胀得通红,忙不迭地点头,“千真万确,飞天镇上许多街民都见过,飞天堡的佣人也证实。”
“备马!”忽必烈松开士兵,心怦怦乱跳,不行,他不能再呆在这里,一定要回大都看个真实,如果姐姐真的活了,那君堡主一定也回来了,他们一定要来接回诗霖,哦,诗霖,想到诗霖要离开自己,忽必烈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下。
忽必烈一刻不敢停留,快马加鞭地往大都赶。漠南与大都也有上百里路,等他赶到大都时,都已是午后了,他顾不上梳洗,急匆匆地跑进客厅,只见娘亲脸板着,气鼓鼓地坐在厅中。
忽必烈一下便感到情况异样,心一沉,“娘亲,有客人来过了吗?”
四王妃瞪了忽必烈一眼,冷哼一声,“对,你娇客的父母上门来访了。”
“那。。。。。。。察必呢?”忽必烈放缓了呼吸。
“接走了。烈儿,娘亲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但以后还是不要和飞天堡有什么牵扯,那个。。。。。。。。堡主夫人不知是人还是鬼,说话一点规矩都没有,句句象刀子,真是气死我了。”
忽必烈抿紧唇,低下头,一定是姐姐,肯定的,只有姐姐才能把人气得跺脚、脸红脖子粗,又拿她没辙。
“罢了,罢了,娘亲只当被疯狗咬一下,不和她计较。”四王妃本想为收留察必羞辱一番堡主夫人,没想到那夫人却反咬一口,说她别有用心,想敲诈飞天堡的钱财,气得她差点吐血。她瞅着堡主夫人那一头神气活现的卷发,一对滴溜溜转个不停的大眼,很悲哀地承认,论口舌,她还真不是堡主夫人的对手,而且堡主夫人张口闭口说的一些王子之争,听得她胆颤心惊,直觉离堡主夫人越远越安全。还有君问天那张邪魅阴沉的俊容,面无表情地对着你,让人不由毛骨耸然,这对夫妻可真是千古绝配。“那丫头离开王府,我们王府以后就太平了,再也不要在娘亲面前提起那家人。。。。。。烈儿,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