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宗政禹便没话说了。
虽然听她说得很多,但那也是他想象不到的世道。
如此一来,倒觉得自己给不了她那样的生活:“委屈你了。”
希飏张口就来:“我是挺委屈的。”
但见宗政禹眸色不愉,她嘿嘿笑了笑,又道:“不过,不关你的事。我这委屈又不是你造成的,是我自己死了,才来到这儿。既来之则安之,好的坏的都要接受。”
她不至于不理智到做这种无意义的迁怒。
而她的性格随性而为,也真有点随遇而安的调调了。
宗政禹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没再说什么。
要不怎么说,希飏除了那张破嘴,哪哪哪儿都好呢?
她嘴巴怼人超厉害,可真正的通情达理,却是藏在骨子里的。
接下来的几日,宗政禹出门了。
希飏休息了两天,便去逛当地的医馆药铺这类的地方。
她打扮低调,一行人跟走商的旅客没有什么差别。
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
这天,她正坐在酒楼的大堂内,等着上菜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