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些事情,古辰自然没有多大的兴趣,倒是这老人的另一个身份却又让他不得不联想其他,因为这位此时正横眉冷目的老人,正是那刑浪明面上的义父。
“于丞相,在下与刑将军只是比斗剑意而已,俗话说拳脚无眼,若是刚才有所得罪之处,还请丞相和将军海涵,在下绝无伤害之心。”古辰朝殿上轻轻抱拳道,他口中虽然这般说着,但目光却始终落在天衍皇帝身上。
“呵呵,丞相言重了,古大师与刑将军的比斗皆是在我等见证下进行,而且我们也能看得出来,古大师从始至终都为守势,又何来下手太重一说,你说是吧?”
人前,秦烈风许许走了出来,面对老人微笑致意道。对这位德高望重的帝国老臣,饶是他这执掌遮天的封疆大吏,也是不敢不敬,倒是言语中充满了对刑浪的不屑,想来先前刑浪的那般目中无人,依旧让他耿耿于怀。
“秦将军,你这话是何意?我儿刑浪如今重伤在身,难不成不是他下手太重?一个铸造师,竟然还深藏如此身手,依老夫看来,怕是他居心叵测吧。”于沧丞相脸色一沉,长久混迹于官场,让他深喑为权之道,眼见古辰身手了得,自己不好现在动他,便将矛头直指其心怀不轨,好引得天衍皇帝对其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