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日不知道怎么的,曾应居然碰到了送葬的队伍,奇怪的是,送葬的人没有佩戴白花、穿着丧衣,而且队伍后头,还有两个官差。
曾应凑近一瞧,两个官差正是昨日在河边的小胡子和胖子,他们的表情十分的肃穆,与昨日完全不一样,曾应拉了一个村民模样的人,小声询问道:“出了什么事?怎么有官差跟在棺材后头啊,”
“唉!李家村的屠夫,死了!今早发现的,官差前来查看,说是被野狼咬死的,唉!真惨啊!”
曾应摸着下巴,沉思着,“野狼吗?”
“对啊!说来也奇怪,屠夫的婆娘说,昨夜她的男人,突然半夜起来,她以为他是上茅房去了,便没有理会,谁知道啊,第二天,她的男人就被狼咬死在这里了,真邪乎啊!”
村民说完了,便唉声叹气地离开了,而曾应则一动不动地站立着,皱紧眉目苦思着,“狼?屠夫?不是谋杀,却又如此的蹊跷,难道与昨晚的声音有关吗?”曾应想着想着,他的脑袋里一团浆糊,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