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你把这事当做买卖?”玄院长看了他们一眼,冷笑一声,“姓腾的,你们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呀?”
“想必这位就是玄院长了吧,既然如此,我倒想问一下院长,我的孙子,也就是贵院的滕王与滕帝,在学院内部,一死一伤,而且还是重伤,想问一下学院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两个孙子在学院之中会出现在这种情况?行凶者在哪里?你们准备如何处理行凶者?”滕松看着玄院长,指责道。
“哦,原来你就是滕王与滕帝的长辈啊,正好,我也有事找你,滕王滕帝两位学员在学院内擅自对其他学员动手,并且,无视学院的警告与规定试图在学院内部动手掳人杀人,你自己说,这该怎么算?”玄院长不客气的说道。
“那对方死了吗?既然对方没死,哪怕我的孙子真的违反了规定,那也罪不致死吧?你们凭什么私自制裁他?”滕松冰冷的盯着玄院长。
“致死?谁告诉你他们死了?滕帝你们自己接走了,至于你们遗落的滕王,至今还在学院内部接受疗伤呢,我当时也觉得很奇怪,滕王滕帝不是两兄弟吗,为什么你们只接走了滕帝,难道滕王就不是你的孩子吗?”玄院长装作很奇怪的问道。
“你说他还活着?”老者一愣,询问道。
肖城主不知道事情的始末都有些想笑,“怎么,听上去你们这还是想另一个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