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它难受不已。
但他看上去仍然相当笨重,
皮腰带还牢牢绑在腰间。
大伙儿也仍能看到,
那俩破瓶子在他的腰间晃悠。
就这么一路又蹦又跳,
穿过欢快的伊斯灵顿,
转眼来到沃斯,
离埃德蒙顿已不算太远。
他一路冲进水洼,
水自然分开在他的身侧,
就像入水的拖把一样,
或是一只野鹅在水中戏水。
在埃德蒙顿他的爱妻,
从阳台上探出头来,
想看看她温柔的丈夫,
这一路骑得如何?
“停下,约翰,快停下!
我们在这里。”
他们几乎同时冲他喊,
“饭好了,我们也都累了。”
约翰说:“我也是!”
但是马儿却精神抖擞,
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是为什么?
原来它主人的家,
在离这儿十里远的韦尔城。
它像刚刚上了弦的箭,
飞也似的奔驰而去。
它就这么飞驰着,
一直飞进我的歌中。
飞驰的约翰,
一路上气不接下气。
直到他朋友织布商的家,
马儿才终于停了下来。
织布商人很惊讶,
他的朋友为何会如此狼狈,
赶紧放下烟斗迎出门去,
招呼自己的这位老友。
“怎么?怎么?你快说,
到底有什么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