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是这样吗？”陆明疏反问他。
郁景山一下就不说话了。
对大部分男人来说当然是这样，其实很多时候对他来说也是这样，谁会对不喜欢不在意的东西砸钱呢？
但有些时候，像他们这种钱多的已经没地方花的人来说，花钱其实不代表什么。
有时候一时开心，就会拿钱表达。可他们心里面真正的想法没有人知道。
他可以给一个只见了一面的女人一掷千金，也可以给自己身边待了那么多年的莉莉丝一大笔钱打发她——
但他很少在宋欢身上花钱，甚至没为她付出过半分。
想到这个，郁景山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回头看着陆明疏，“你说，我责怪宋欢利用我是不是很没有道理？”
陆明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还责怪过她利用你？”
这件事他听都没听过。
郁景山眼神有些疲倦，“是，我曾经说过要认真地追求她，可转眼又听到她对陈琦月说，她只是在利用我……”
“所以你这段时间态度一百八十度变化，就是因为这件事？”
“不然呢，我也是有自尊心的。”
陆明疏摇了摇头，“那你的自尊心还真是脆弱。”
他可能是被女人捧得太高，也捧得太久，不知道常人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