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你啊！”
“阿弥陀佛，你这样做佛祖不会饶恕你的，但贫僧会。”
“师弟，你是真损啊！”
“……”老道士满头黑线。
会说你们就多说点！
“那就这么定了，画符吧！”方辰同意了老道士的想法。
后者一些，急忙取出符纸，然后直接咬破手指开始勾勒，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趁着这个时候，方辰看向那个‘倒霉蛋’。
“朋友，你叫什么？”
“郑在昊！”
那青年沉声开口，语气听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颓废。
不过想一想，确实附合他的身份。
“正在……昊？”方辰眉头微皱，随即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嗯，不错，好名字。”
青年没有说话，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作为罕见的衰神命格，他不光克身边的人，也克自己。
尤其是末世之后，三天一小难，五天一大劫，简直活得生不如死，以至于让他对什么事都失去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