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通秋云为什么会对她冷嘲热讽,除了这一点,她再想不到其他理由。
秋云眯着眼睛看池冷夏,倏然嗤笑了一声,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他语气阴凉:“你以为像你这种女人,值得我吃醋吗?
她未免也看得起她自己。
一个水性杨花,身败名裂的女人,是谁给了她这样自信?
池冷夏身形晃动了两下,险些摔倒。她用力的抓着栏杆,因过于用力的缘故,骨节都在痛,可身体上再多的疼痛,也不及她心中半分的疼痛。
在秋云眼中看来,她竟然是那样不堪的女人啊!
池冷夏脸色陡然惨白,看起来羸弱不已。
可秋云却仿若压根看不到一般,越过她径直走去一边吸烟。他熟稔的点燃烟支,慵懒的吞云吐雾。
浑浊的雾气将他俊郎的面容遮盖住,看起来变得模糊。
池冷夏隔着浑浊的烟雾望着他,不由得眼角湿润,声音哽咽:“傅厉行,我找了你这么久,你怎么舍得这样对我?”
她找寻了傅厉行这么久,什么也没有换来,等来的却是他的冷嘲热讽。
看着同傅厉行一模一样的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亲密无间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她多么想,此刻站在傅厉行身边的女人,就是她呀!
“你是在找男人的时候,顺便找你死去的爱人吗?”秋云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讽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