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
一声“猜的”,韩佑差点没直接将王海腰后的短刀抽出来。
谁知项伦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说道:“难怪,难怪。”
“难怪你大爷,说,怎么回事?”
“赵豹,原本是琼州同知,赵丛云,原本是垻州仓守,本官上任后,赵豹不遗余力要除掉本官,要知当年本官还是边关副帅时,赵豹可是极力交好本官,谁知本官当了知州,赵豹就如同见了杀父仇人一般无所不用其极对付本官,之后不本官将赵豹从知州府中赶出去,赵丛云便卸掉了垻州仓守之职,与赵豹一般机关算尽只是为了除掉本官。”
说到这里,项伦摇了摇头:“他们非是要除掉本官,从始至终,都不是为了要除掉本官。”
赵熊接口道:“不错,赵豹父子二人要的是琼州。”
王海似是想到了什么,猛然扭过头望向墙角挂着的舆图。
韩佑顺着王海的目光望去,瞳孔猛地一缩,起身快步走到墙边,眼眶暴跳。
垻州与琼州之间,群山连绵,稍微偏一下头换一个角度,如果垻州与琼州连城一条直线的话,那么就可以将琼州以南所有区域隔绝开来。
赵豹叹了口气,缓缓开口。
“陛下登基后,赵豹与老夫说,琼州至关重要,倘若我赵家能手握琼州便可立于不败之地,陛下投鼠忌器,断不会轻易刁难赵家,老夫倒也认同,只是未想赵豹竟如此心急,与项大人争斗时手段愈发下作,不过老夫也知晓赵豹并非是项大人的对手,便未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