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直是个无理取闹的人啊,浅桑别转身,朝着前面去了。
“不要走,端着你的木盆,你会真的要人看到朕的一张脸贴在了你冷屁股上吧。”他说,浅桑将木盆抢过来。
“皇上,您不要张口闭口就是这些话,让人听到了,还以为奴婢在引诱您,奴婢在帝京,已经非常非常非常举步维艰了,还请您见谅,给奴婢一条生路,奴婢感激不尽啊。”浅桑握住木盆,对着白泽福一福。
“朕大人不记小人过,你说的,朕不喜欢听的呢,朕就自动选择忘记,喜欢听的,朕就记住了,现在,你和朕到宣室殿去。”
“做什么?”浅桑扬眉。
“自然是打扫卫生啊,你一切都打扫干净了,朕就能和你在一起玩儿了。也不会有人找你,多好啊。”
“玩儿?”浅桑吸口气表示不堪重负。
“朕不好玩?”他低眸,黑黝黝的凤眸落在浅桑的身上,他问的如此直接,又是如此的暧昧,“皇上,您好玩不好玩,原不是我能了解的,您要玩儿,您一个人去,奴婢没有那样多的时间。”
“你果真不想要做朕的皇后?”现在,继续摊牌。
“做皇后有什么好?”不要说做皇后了,这一路走过来,浅桑和白泽走在一起都根绝不自在的很,旁边的人不但是频频侧目,还窃窃私议。
“做了朕的皇后,你在燕国,想要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能呼风唤雨,多好啊,燕国的美食其实也不赖,至于华服,朕觉得,你要是穿上白色,一定会艳压群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