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
……
如徐牧所料,他送给袁松和左师仁的信,相当于放了个屁。袁松还好,至少回了一封信笺。信里云云,什么恪州老赵狼子野心,又什么莱州叛党躲在恪州,诸如此类,列了十条八条的罪状。
而左师仁那边,压根儿没有回信。估摸这位曾经并肩作战的左盟主,以为西蜀和袁松,已经勾搭在一起了。
“陈盛那边,若是购粮的话,会从袁松的莱州绕道而回。袁松虽然奸诈,但现在的情况是,他并不想得罪西蜀。所以我猜着,等购粮之后,粮王的人要动手,会在陈盛入莱州之前。”
“卖了,又抢走?”
贾周点头,“我想了想,极可能是这样。不过,主公无需担心,我已经有了法子。”
“文龙办事,我向来是放心的。”
“渝州王那边,如若无错的话,这两日便开始动了。届时,只要渝州精锐能入定北关,便算成功布局。”
“主公要知。”贾周抬起头,眼神带着期待,“若是粮王的势力被除去,那很有可能……这天下,将是渝州王,和主公二人,决出一个新朝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