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儿,我陪你。”墨寒川说,“你把链子解开。”
羽烛白摇头:“我可不敢带着你,你又忽悠我可怎么办?我问你,你从哪里知道定八荒和镇山海的事的?”
墨寒川僵着脖子,没出声。
“编不下去了,不说是从书上看到的了?”羽烛白接着逼问,“墨规是谁?我一直很好奇,黑蛟身负两族相悖之血,能冒天下之大不韪走到一起的那对神魔,不说载入典籍,至少也得遗臭万年。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我想了又想,神界比我还离经叛道的,只有山墟君了。可他那副冷心冷肺的样子,能把谁迷得不怕死地和他在一起?”
墨寒川还是不说话。
“你不说,我就去问别人。”羽烛白松开手,转身离去。
墨寒川在她抽身的时候用力震上链子,那貌似中看不中用的链子纹丝不动。墨寒川只觉得手腕上的疼痛转瞬即逝,随即他看见羽烛白的手腕上流下一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