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对既言心存愧疚的,临倚想。
“既言,我知道他的性格并不合适于这个皇宫,并不合适于太子之位。但是,他是我的儿子。这就是理由。他想在这皇宫里保留自我,所以他就必须这么痛苦。”他慢慢开口。
他的回答让临倚喘不过气来,她不知道这样荒唐的事,要如何找到一个打倒它的理由。是他的儿子,所以就必须承受他加诸在身上的一切痛苦。这天下有这样的父亲吗?自己儿子所有的痛苦都是由他给予。
临倚不愿意再跟他继续说这个话题。说的越多,她所受的伤害只会越大。她闭上眼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再睁开眼时,已是一片冰冷:“好吧,那你就说说我的条件你是否能答应?”
正南皇帝摸着下巴沉吟了一阵,道:“‘大’这一尊号还从来没有加诸在一个女子身上。一千万两白银?你要来干什么呢?我怎么能相信,你不会用它来和我作对?”
临倚一笑:“西琪也从来没有和亲送死的皇室公主,不是吗?至于一千万两白银,自然是要用来保命傍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