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粲代表,你可以对我有意见,但你不能以此向调研组施加压力,调研组无法满足你这些要求。”
“是你怕了吧?既然你害怕,为什么还要担任这个副组长?”
周一粲的语气已不仅仅是挑战了,她甚至在公开挑衅。
“我害怕?我秦西岳害怕什么?”秦西岳霍地站起身,目光直视住周一粲,周一粲毫不示弱,也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会场的气氛倏地变紧,代表们全都紧起了呼吸。
若不是吴海教授出来打圆场,怕是这一天,他们两个就要在会上干起来。
座谈会是坚决不能开了,再开,不但秦西岳控制不了会场,怕是张祥生去了,也难以驾驭住局势。
秦西岳将自己的担心说给张祥生,不料,张祥生坚决不同意他的意见:“不开,就因为周一粲提不同意见,我们就连座谈会也不敢开了?老秦,这不是你的作风吧?”
“这跟我没关系,我现在怀疑,周一粲是别有用心。”
“老秦”张祥生严厉地打断他,“你是副组长,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们不是在一直讲民主么,不是提倡方方面面都把声音发出来么,怎么人家一说话,你就说是别有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