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换你呢?知道自己有儿女沦落在外,没有尽过责任,且还失去了一个女儿,只有唯一血脉的时候,更会想尽办法弥补吧?”
“别拿我跟这种人比。”季宴白了她一眼。
自从知道了父母的这点破事后,他就告诉过自己,绝对不能当顾战这种女人如衣服的烂人。
“抛开人品,只是说同样的处境下。”
“他怎么想不重要,他还能按头让我认?”季宴不屑。
宁凤衾想了想目前为止顾战表现出来的性情,八成还真的会。
季宴不想提他,话锋一转:“最近有什么工作安排吗?”
“还不知道呢,沈雷说有本子,他明天回来的时候拿过来。”
季宴转着杯沿:“恐怕你接下来要有的忙了。”
以宁凤衾以前的通告,说是一年休半年都不为过:“忙在哪里?”
“你自家公司的财报都从不关注?”季宴看着手上的纱布,“目前你算是你家小公司最火的一位了,去年的投资几乎全军覆没,如今是负债累累的状态。”
宁凤衾还真没怎么注意过:“他负不负责我都是一样的工作,只要不是太非人,忙些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