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介洋就是故意吓唬他,“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既然看上了人家,何不表明了心意?”
夏侯回难得脸上发烫,低头认真道:“我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可也知道‘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
他如今还过的有今日没明日,哪里有心思去惦念不该奢望之人。
如夕姑娘好心,送他这些临别之物,已经是仁至义尽。
他若是再害了人家姑娘,那就真的该死了。
齐介洋骂了他一句‘窝囊’,迈步出了门。
西戎不是在捣乱吗?那他趁机夜袭,偷走他们的粮草岂不是一举两得?
断了他们的物资,还让他们的人填饱了肚子,岂不快哉?
在生命受到威胁之时,人的潜能是无比强大的。
对手脚麻利的心腹们说了他的计划,齐介洋当夜便带着人冲入了西戎的驻扎地。
也是他命好,这一日,孤山国出兵,联合着朱厌军和惠国兵打了西戎一个措手不及,连夜逃离了惠国。
“姐夫!”
良守约瞧着那大变样的男儿,都有些恍惚。
靳望亭看到走向他的墨韬元,朝着他微微施了一礼。
再怎么说,他如今也是一国之君。
墨韬元赶忙扶住靳望亭手臂,眼里闪着亮光,“阿元可有来晚?”
“刚好。”
靳望亭话音刚落,那传话的异瞳鸒夫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还不是多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