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山现在躺在医院,他随时可能会醒来。”
“他醒得来醒不来,你不都是特别罪案调查科的督察么,屈打成招你会么,拔了针头你会么,什么事都要我教你?”
倪飞擦了擦额头的汗,他感觉这件事已经有点不受控制了,他觉得很危险,就像是站在悬崖的一根钢丝上,稍有不慎,就会掉下万丈深渊。
“这样……我不想干了。”
倪飞现在想的是,就算把他调到什么档案室,到退休都做个“打字员”,至少留下了一条安全的命,有什么比命更重要的?
“我们还有得选么?揽月会所,秦百川越狱,只要我们不在这个位子上,廉政公署就会放开了来查。”
如果明天报纸上的内容是“警方围剿失败,贼王被逃”,那KY和倪飞的位子全都保不住了,引咎辞职。而后媒体一窝蜂地深入挖掘这二人背后更多的新闻,引起廉政公署的注意,他们犯下的罪监狱不会给床位,可能就是直接用绳子绑了押上刑台,一根针,一分钟,一命呜呼。
眼下只有让倪飞当上特别罪案调查科的高级督察,杀了豹哥,杀了秦百川,才能圆谎。
“我们没得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