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屑地勾了勾唇,眉梢间和语气都带了嘲讽。
“呵,只可惜呀,你们择主也得擦亮眼睛,一个乡野来的草根丫头,上不得台面,即便受宠,又能成什么气候!……”
“娘娘此言差矣,后宫小主最重要的不是出身,而是能为皇上排忧解难,开枝散叶,那才是后宫典范,万万不能背地里想着害人,生一副蛇蝎心肠。”
谢芸打断她,向她挪了几步,气势迫人,连董贵妃都不自觉得后退一尺。
“您说,是吧?”
她这样子,发明是知道些什么,董贵妃有些恼羞成怒,开始不依不饶起来。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最好把话说清楚!本宫怎么背地里歹毒,蛇蝎心肠了?”
“有些事情何必拿到明面上说呢?”见她心中生了惧意,谢芸浅笑。
“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休想离开。”
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
谢芸靠近她,附耳自顾自道:“很少有人知道,最北边的牧马人身上常备了一种药,这药效力甚猛,只用一点,就是再温顺的马匹都会顷刻变得癫狂起来,牧马人游牧之时常把它洒在进攻的狼群身上,以此来保住马匹。”
“娘娘,你说这药若用到人的身上会怎么样阿?嗯?”
董贵妃的脸霎时青一阵,白一阵。看得在场人都是不明所以。
“这事你没有证据,就是诬陷。”董贵妃退了几步,呵斥道,但脸上神色难掩,像是被人揪住了狐狸尾巴,正中谢芸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