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羞，真的很羞，羞得快要昏过去了。
默大哥不会也知道吧？天啊，以后还怎么出门见人了？
“没事，我昨晚不在场，你的那些壮志豪情我没机会见识到。”
申屠默手里捏着杯子，和战慕白刚才在喝茶聊天，难得的是，这一刻的他并不显得高冷，倒是多了几分温润柔和。
最近的申屠大少爷，确实比之前要好相处不少。
顾非衣只当听不懂这话了，再继续纠结下去，自己真的会因为羞愧而死的。
“慕白，默大哥，早。”她走了过去，大方在两人的视线里坐下来。
“不早了。”战慕白看了不远处的佣人一眼，“给小姐和七爷准备早饭。”
“不用了，我吃点茶点就好。”马上就到午饭时间，现在还吃早饭，等会要吃不下了。
回头看着战七焰，她招招手：“过来吃点点心，将就一下。”
“几根青菜都能将就，相比之下，这里的点心简直是人间美食。”战七焰哼了哼，在她身边坐下来。
顾非衣差点又忍不住要翻白眼：“得了吧你，几根青菜不是菜？给你吃了还这么多意见，小气吧啦的。”
“就你不小气。”
“我当然不小气！”
“对，你大气，大气得当着所有人的面扬言要强了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