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又白听她骂人骂了一晚上哭笑不得,难怪宜黛担心她忘不了梁祁煜,如果她真的忘了,哪里会提起那人便如此义愤填膺,却也羡慕她敢爱敢恨,他连口都不敢张。
“吃饱了没有?吃饱了我送你回家。”
宜舒打了个饱嗝,站起来揉揉肚子,“好撑噢,我想出去走几步。”
月又白结了账带她出去,一出门便被夜风吹的一个激灵,三分酒意也清醒了,宜舒抬头看天,乌黑的天幕上繁星密布,隐约可见一条银河,她问月又白:“你知道哪两颗是牵牛织女星吗?”
月又白抬头看看,其实他不知道,但以前盈盈也会问他,他为了哄她便随意指了两颗。
“最亮的那两颗,看到了没有?这边一颗,那边一颗,看到了吗?”
他往天上瞎指,宜舒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密密麻麻的星星哪里知道他说的是哪颗,却煞有其事的说:“看到了,真亮啊,牛郎织女一年才能见一次,不过啊,天上一天地上一年,那织女岂不是天天都可以见到丈夫,牛郎才当真是一年一见呢,可见王母娘娘还是心疼自家姑娘。”
月又白声音低沉中带着温柔叹息:“是啊,每个姑娘在娘家时都是娇纵万千,出阁后却很少有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