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摆在眼前,司浓浓一定对他失望透顶。
司浓浓一路走回房间,司余晟也想跟进去,但司浓浓一个转身就把他堵在了门口,司余晟怯怯地抬头就对上司浓浓冷至眼底的眼睛。
“你既不愿上学,那从明日起,你就跟着一品居的采办上街采买,其间不许带草帽,不许遮胎记,要亲自开口采买,你记住,这不是在和你商量,是在通知你,司家因为你平白多了十万两的债务,这是你的责任,所以你没资格再躲在房间里安身立命,你要为自己犯下错误付出代价。”
第四十九章 服不服
司浓浓说完,冷漠的视线在司余晟的身上:“司余晟,你服吗?”
司余晟发白的嘴唇微微颤抖,许久才吐出一句:“我……服。”
而回答他的是司浓浓关上的房门。
屋内,司浓浓手撑抵在门上,无声且长息地叹了一口气,既然温和的方法对司余晟无效,那她便撕开司余晟最不愿面对的伤疤,逼他面对,不然他只会永远循环在自卑阴暗的角落。
除此之后,她也该好好调查调查那收了她高额入学费的私塾到底对司余晟做了什么。
……
竖日,司余晟早早就等在厅中,今日他将全部头发拢起绑了个松松垮垮的马尾,露出了左脸完整的胎记,长期不见亮光的左眼这会儿不适地乱眨着。
司浓浓进到厅里时就见司余晟低头揉着眼睛,司余晟见到司浓浓就立马板正了身体,时不时斜眼偷瞄司浓浓,但司浓浓只是旁若无人地落坐,慢条斯理地喝起白粥,司余晟只觉失落感从头一直浇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