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潋静静听着,只是一笑。
郎溪便也笑:“所以,听说了大人这里的荷花养得好,郎溪就一直惦记。”
“只可惜还未到时节,不然君潋便陪公公看看。”君潋转眸,望向紧闭的窗户。
“不了不了,已经用不着了,郎溪也不是个附庸风雅的人,见过一次便够了。”
“见过?”目光回转。
郎溪点点头:“大人有所不知,郎溪年纪轻轻便能成为内监之首,也是沾了会点功夫的光。记得是去年春闱事发之时吧,郎溪夜入刑部大牢,因而得见心中菡萏。”说着看向对面之人。
君潋也看着他,星眸澄明:“原来君潋已是二次劳烦公公。”
“大人客气。”郎溪微笑,“也不是郎溪自己的意思,只因那东西药性独特,主子只交了我一人小心侍侯,所以每次才都是由我前来走动。”
“这次仍是?”君潋望向泛着薄光的玉杯。
“主子嘱的:仍是。”郎溪照实作答,并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