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开始头疼了?”塞西莉亚问。
鲍约翰摇摇头:“我没事。”
“好的。听着,今天参加复活节帽子游行时,我见到了……”
“你还好吗?”
“我很好。”塞西莉亚不耐烦地回答。
“你看上去可不好,像是病得厉害。也许是我让你生病的,”他的声音在颤抖,“在这世上,我唯一在乎的事就是让你和女儿们快乐,而现在我将你置于如此难以承受的境地。”
“是的,”塞西莉亚将手指插进长椅的夹缝中,看着女儿们的脸蛋因为电视节目内容而同时绽出笑容,“‘难以承受’倒是个贴切的词。”
“在公司的一整天,我都想着怎样才能弥补这一切。”鲍约翰走过来,在塞西莉亚身旁坐下。塞西莉亚能感觉到他温暖的体温。“很显然,我没办法让此刻的情形变得更好,真的无能为力。可我想对你说,如果你想让我去自首,我会的。我不会要求你来承受这一切,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他紧握住塞西莉亚的手:“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亲爱的。如果你希望我找到警察或瑞秋·克劳利,我一定会去。如果你不愿再和我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想让我离开,那我便会离开。我会告诉女儿们,我们的分居是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很显然,该受指责的那个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