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皱着眉,指责着皮尔斯。
“那为什么肯尼(安德森)可以参加我就不可以?他都打了10年NBA了,也是球队的绝对主力,我才是三年新秀,比他更有资格参加。”
皮尔斯双手一摊回怼道。
“哦,保罗,有些管理层的事情并不是你能考虑到的,OK?”
安吉不想再跟皮尔斯语言纠缠。
“OK,你们都是管理人员,我们都是球员,所以有伤就得受着。”
皮尔斯不依不饶道。
法尔考却并不理会两个人,只是紧张地在走廊里踱来踱去。
马克的灵魂终于穿过了手术室的大门,回到了自己的肉体身上。
“你们在这里吵什么?不知道这是哪里吗?”
从手术室走出来一名戴着口罩的医生说道。
“对不起医生,他们只是因为一点小矛盾才说话大声了点,他们不会再那样了,请问伤者怎么样了?”
法尔考赶忙上前问话。
“哦,我们已经帮他把伤口缝好了,万幸没有伤到眼球,只是左眼周围瘀肿,短时间内会失去视力,需要静养一个月,一个月后视力就会完全恢复。
但很奇怪的一点是……我从来没有接治过这样的伤者,除了眼眶眉骨,他的颈部明显伤得比较重,但是所有机器都显示他很正常……所以他现在需要留院继续观察,或者等在我们这里稳定了,可以转到波士顿红十字医院去那里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