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摸摸鼻子,“哥哥,不是我培养的啊,是暗中教他的大儒们培养的,那些人如今都功成身退了。”
言外之意,这不怪她。
宴轻哼一声,“萧枕真是好的很。”
“哥哥,喊陛下,别喊名字喊顺嘴了,回头在朝堂上一不小心直呼陛下名讳。”凌画提醒他。
宴轻心气不顺,“真是好陛下。”
凌画没忍住笑了,伸手抱着他,软声软语安抚他情绪,“哥哥不是说做纨绔早就做腻了吗?你又不想再延续端敬候府的老路掌军权兵符,既然如此,他安排的这个位置就是十分适合你了。你年少时惊才艳艳,能文能武,若不为国出力,着实可惜上天给你的这份聪明才智和才华。先皇留下的弊端极多,又经历了一场内乱内战,如今可以称得上百废待兴,我虽早就说卸任江南漕运掌舵使的职务,回家相夫教子,但真到了这一天,又发现,既有其能,便还是该担起兴国己任,未来我们夫妻二人,能出多少力就出多少力吧,让百姓有好日子过,我们也心安。”
宴轻叹气,伸手点她眉心,“你这个坏东西,我是你夫君吧,说来说去,还是最向着他。我倒是没想继续躲懒,但他这算计,不愧是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