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老头不知道,门口还有个女煞神等着呢。他刚出去半个身子,就被一只纤纤玉手按在肩膀上,改锥“当啷”一声掉在水泥地上,整个人当即动弹不得。
这老头行动虽然惊慌,眼神里却闪着凶光,全身都紧绷着,有如一头恶犬,稍有放纵便会伤人。他挣扎着从地上要爬起来,却被黄烟烟牢牢按住。
“请问您是付贵付探长么?”我蹲下身子,冷冰冰地问道。
老头听到我的问话,身体突然一僵。
我一看到他的反应,心里踏实了,这老头肯定有事儿。我示意黄烟烟下手轻一些,和颜悦色道:“付探长,放心吧。我们不是冲那件假钧瓷笔洗来的,就是想来问个事儿。”
付贵听到我提到“假钧瓷笔洗”,知道如果再不合作,就会被我们扔到沈阳道去,他终于不再挣扎,瞪着我道:“你们……要问什么?”
“来,来,先起来,尊老敬贤,这么说话哪成。”我把他从地上搀扶起来,黄烟烟很有默契地挽起他的胳膊,往屋子里带。药不然苦笑着对老太太说:“大妈,您是属狗的吧?能把嘴松开了么?”那老太太牙口可真好,咬住药不然的手掌一直没放开,都见血了。
付贵冲老太太挥了挥手,叹息一声:“月儿,松开吧,接着包饺子去,没你事儿了。”老太太这才放开药不然,狠狠瞪了我们一眼,转身进了厨房。看到这一幕,我们三个心里都明白了。这老太太估计是付贵的老婆或者女朋友,只是沈阳道没人知道他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