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她懂;
可,她就是不甘心呐。
孟金山看着苗冬梅哭,心头也很不是滋味。
他上前,走到她身边。
道,“冬梅,这两日你晕着,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可是我打听过了,庭舟在长治县是要做商会会长的人,他有着很好的前途,我们不能害了他。”
苗冬梅一言不发,只是哭。
孟金山又道:“我前儿听到杨掌柜的跟庭舟说,现在商会里的人,分成了两派,一派是支持庭舟的,另外一派则是反对庭舟的,庭舟要坐稳这商会会长的位置,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萧家的支持,十七曾救过宝儿,念着这一份救命之恩,萧家也会支持庭舟,但是冬梅,你若坚持要去找陆氏算账,那势必得罪萧家,冬梅,庭舟两口子走到这一步,也不容易,我们不能为了我们自己的事而连累他们。”
“还有我们的庭正,我也打听过了,他现在叫萧思源,是萧家药圃的大少爷,也是萧家药铺唯一的继承人,他现在有家业,有妻女,日子过得很平稳,很安乐,冬梅,我们这辈子还能有机会知道这些,难道还不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