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被埋伏?”沈宁无语,“还身中几十刀?怎么不上天呢!”
呃,夜枭说女人容易心软,往惨了说错不了。
十一神情异样,“王、王爷他是人不是神,何况敌国元帅也是个厉害的,王爷为了解救受困的军队,可不得冒险突围,那次差点连命都没了,昏迷了三个月才醒来的。”
说着,眼睛都红了。
呦呵,还哭上了,沈宁给他递手帕,“行了,我信你便是。”
出身就是原罪,拿了手稀烂的牌,他能走到今天真是一步步拿命拼出来的。
像头孤勇的狼,不被群狼理解接纳,却始终有自己的信仰跟坚持。
想到军饷一案,沈宁在心里深深叹口气,只能安慰自己这种事在哪朝哪代都有,他不过历史长河的沧海一粟。
但是,心里总是闷闷的不舒服。
或许是十一说得太惊悚,沈宁晚上做梦了。
梦到萧惟璟被射成刺猬般,拖着僵硬的身体在雪海爬行,留下触目惊心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