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鲶鱼说了什么,这一刻她没有了退路。
人总是自私的,她不愿意女儿白白被打,言律不愿意老夫人拉下面给一个小辈道歉,老夫人不愿意让言梓灵寒心。
所以这个怪圈,便这样持续着。
言梓灵也深知这一点,看向鲶鱼的时候带着几分沉思,她在自己身边侍候多年,也最是知道她的心思。
若说她没有向祖母说什么她自己也不相信,然而她一向聪慧,必然不会说的太过,否则刚才祖母也不会欲言又止。
唯一让她感觉到无奈的是,母亲今日说的话太绝,若是给不出一个满意的答复她和父亲之间怕再无缓和,最重要的是她齐王府的亲事还等着临门一脚。
所以,母亲和父亲必然不能生分了去。
“姑娘,是奴婢的错……奴婢当时不该提五姑娘在廉王妃那里的事情,导致老夫人会错了意,是奴婢的错……”
她说着已经撞向了一旁的矮几,头上血迹啧啧往出来流,而人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