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仙家,倒酒倒酒。”我给黄小爷使眼色。
只要酒够了,不怕他不说实话。
黄小爷立刻又满上,说:“白爷爷,您可海量啊,今个小的就舍命陪君子了,来,咱爷俩再干一个!”
“好!”我鼓掌。
“干!”老刺猬一饮而尽。
我立马又倒满,他不用让,自己又端起干了。
我看差不多了,就又给他续上半杯,哄他说:“白爷爷,不急,酒多着呢,咱慢慢喝着,说说话哈。”
黄小爷捏起一个鸽子腿递给他,说:“咱爷俩不能光喝酒,得吃肉。”
老刺猬眼睛迷糊了,脸也红了,嘴角也耷拉了,接过鸽子腿塞到嘴里,连骨头带肉一起嚼吧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听馋了,也捏起一只鸽子腿咬一口,牙差点被硌掉,赶紧吐了出来。
老刺猬的气质我模仿不来呀!
我小心地说:“那个,白爷爷,是不是我问了不该问的,那个老婆婆……”
老刺猬小手一挥,豪气地说:“该问,该问,我跟你说实话闺女,那个老婆子我不光认识,我俩……交情还不浅……不浅,真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