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男青年过来朝我欠欠身:“这位玲珑可爱的小姐,稍后可否请你跳支舞?”
我笑着拒绝。
男青年回去,他的男性伙伴嘲笑他这一遭的败走麦城。
我吁口浊气,捧着香槟走到露台。头上星光熠熠,四周空气清新,不知比里头舒服多少倍。
露台一侧还摆有一只铁艺秋千。我坐到秋千架上微微荡起了秋千。秋千咯吱咯吱地响。
我喝口香槟,望着明月,不禁吟唱起苏轼的《蝶恋花》:“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声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
“你是‘多情’还是‘无情’?”
正神驰意飞间,有个熟悉的男声问我。
我蓦地抬头,居然是许世允站在自己面前。“世允哥,你怎么在这里?”
世允坐到我身边:“你呢,你为什么在这里?你难道不喜欢里头的场合?”
我朝里又望了望。“不,没有。我……不可以讨厌这种场合的。”
“不可以讨厌?”世允不解地看着我。
我喝口香槟对他说:“搞不好我未来的夫婿就是他们其中一个。”
世允笑出声。
“嘿,你不要笑,”我对他说,“这不是笑话,这是有很多事实根据与案例榜样的,我哥哥与嫂嫂就是在一场这样的派对上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