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屏障落下,闻昼反而更加放肆,“反正我也不吃亏,这可是我的妾室……对了,她叫什么来着?”
时嬴本不轻不重地压在他那灵力四散的伤口上,闻言用了些力,平静道:“谢拂池。”
“嘶,轻点。谢拂池……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闻昼妖君一脸若有所思,时嬴倒也没有继续同他聊这个话题的意思,“这是被扶昀所伤?”
闻昼果然被引开话题,低头看着自己千年不曾愈合的伤口,笑意冷了许多,“除了我们这位天君,千年有谁能一箭刺穿我的龙鳞?”
时嬴不说话了。一千年实在太久,久到他也不知为何当年同是少君的闻昼,会同扶昀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闻昼见他面色沉沉,也懒懒道:“你可要想好,神族的心头之血乃是本源之力,你用这种东西来治我,没有百十年,可恢复不了。”
时嬴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