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们为什么非要聚在一起?这不是明摆着便宜我吗?”
“杀人杀多了其实挺没意思的……”
越杀人越少,直至最后,并排行驶的就只剩下那辆马车还有四个护卫。
护卫首领忍无可忍,猛得朝马车催使一鞭子后,开始带领剩余人调转方向阻击恶僧,为主家逃离争取时间。
四人中两各拉出一条马索!
上面还全都挂满着楞刺。
只要粘住这恶僧哪怕一点,一定会扯下他老大一块肉来。
谁知恶僧就木愣愣地站在当场,任凭马索袭身。
只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和尚毫发未伤,反倒像扎在地上的根钉子般,将四匹战马一并撂倒。
最先爬起来的人,死得最快。
果如恶僧所言,被一爪便掏进了心窝,将个还在冒血的心脏揪了出来。
额外那两个人则是掏出火铳,对准恶僧胸口就是一下。
铜丸像是敲在了铜锣之上,嗡嗡作响。
恶僧各捏住两人握铳的手臂,轻轻一捏,顷刻便弄碎了骨头。
随后则是很有劲道地给两人头顶各拍了一掌……
“啧!啧!啧!”
和尚扭头看向已经跑出老远的马车,廖有兴致地对着护卫统领:
“好个大义炳然,舍身为业!我北楚最为敬重的就是像你这样忠心不二的人臣!”
护卫统领刚要抽刀,谁知脖颈处一痛,他伸手触摸,徒自粘上极多的血。
“可我佛最厌恶的,也是那些冥顽不灵,屡教不改的异教分子。你教他,他不信,你劝他,他不听。所以只有用严法,去弄疼他,吓醒他。让他知道佛也不是谁人便都能欺负的主……”